信仔细又看了一遍。 琢磨着字里行间的温情与欢乐,被这情感慢慢渗透,蔓延到了她的心中。 冥冥之中,有种感觉,好似她原本便是从小在云岗县长大的言淡,此前残缺的记忆也鲜活起来。 她摩擦纸张,终于珍重将信放下。 拆开封条,缓缓打开同时寄来的木箱子。 里边齐齐整整摆了几小罐冻伤膏,侧边放置一块系着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