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淡写完这段,笔尖微停,注意到顾家主讲述此事时,处于侧边座位的顾任似乎欲言又止。 “似乎是在衙门做个隶卒,具体负责什么便不知晓了。” “守岁那夜,顾责可有和你们见面?”言淡这话虽是问得众人,目光却直勾勾钉在了顾任身上。 “并未见过。” “没有。” “已几年没见着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