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开放到侧旁,晾干上边的墨迹。 自己却站起身,朝下走去,边走边问道:“顾姑娘心善,兄长突然被逐出家门,失去了依靠,你难道忍心只默默旁观,不去接济一二么?” “我……”顾任咳嗽两声,借着手帕遮面掩饰慌乱,“兄长触怒了母亲,这惩罚是应得的。” “顾责已被逐出家门,你还称呼他为兄长,看来心里还未完全遗忘他。” 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