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淡摸了摸各处,又仔细看了缝隙角落这种容易忽略的地方,终于得出了结论。 她站起身,看那老太太依旧停在岸边,拉扯着拴狗的绳子,似乎在等待自己的吩咐。 她问,“这船是否近日清洗过?” “关船娘她爱干净,隔三差五便要用河水洗船。”老太太回忆了会,“最近洗得更勤快了,分明前日洗过的,昨夜看她又洗了一回,提着桶又是倒水又是擦洗,狗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