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家自然不会拘着这些还有差事在身的子女在院子里胡混日子,将他们都打发了出来,该做什么便自去做什么。 袁承继与尤悠仿佛商量好一般,在这日的清晨一同踏入了属于捕头的小院。 刚入这屋子内,便见着言淡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。 那套属于伏捕头的桌椅仍旧放在原处,笔墨纸砚未动,桌上灰尘也被擦拭得干干净净。 仿佛这人并未离开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