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后呢?” 朱子珂抹了抹泪,“草民见着兄长倒在血泊中无力反抗,凶犯手中的柴刀满是血迹,还逼问兄长家中财物的位置,之后一刀……” 他低垂下头,整个人剧烈的颤抖着,“杀害了兄长后,他便出了屋子,草民害怕被他发现,便藏进了水缸里。” 言淡面色冷静,并不为对方的哭泣所打动,“你为何要藏进水缸里?” 朱子珂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