册子很快便被找到了。 纸张泛黄,字迹从旧到新,封面上还有些许血渍。 厚厚的册子经历了时间和风波,从素州而来,到蕲州而止。 言淡翻看着内容,上边并未写明任何地点和姓名。 甚至可以说,内容颇有些不着边际,仿佛满篇胡言乱语一般。 比如‘使有田为人田,则无人十四心’,还有‘罪在森无一木,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