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应该还是糊涂的。可能也不是来找严刚,只是走错了方向。” 言淡瞥了眼连呈的记录,见她将刚才的话都写在了纸上,检查了一遍毫无遗漏。 “我没什么要问的了。” 她站起身,和严老头告了别,便带着连呈走出了屋子。 两人来到隔壁屋子,敲门后又跳上墙查看,发现还是没有人。 “看来还在田里。”言淡看着册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