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人,求求您发发善心……” 他这样一做,好似刚才莫名解释的一长串话都是因为焦急,并非是心虚。 言淡微微颔首,“放心,我再问几个问题,便放你离开,耽误不了太久。” “谢谢这位大人,大人英明。”严刚又作了个揖,满是感激的模样。 “你可知晓冯粟在何处?” 严刚面色毫无变化,“她这几年都是同蒋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