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淡收回视线,她抬了抬手,又自然垂下,“我问几个问题就走。” “好。” 待两人坐在桌旁,言淡拿出了册子,“听康佑堂的学徒说,之前有位林大夫与你很熟稔。” “您说得是林修渡林大夫?” 林修渡。 不管身份如何,他还真是不改姓名。 言淡面上神情并无变化,将情绪隐藏在心底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