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打扰?” 言淡的笑意有些许古怪,背光之下,她的眸子浓墨般暗沉,那目光仿佛是能穿透人身体的利剑,看得那老妇人抖得更加厉害。 “半年多未见到过女儿,你担心的第一件事不是女儿的安危,竟然是不能打扰?” 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,言淡并未等那柳怡回答,紧接着又问,“你是如何看到画像的?” 柳怡不敢抬首,依旧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