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不解,“不过啊……您醉酒伤人,按照往年案例应当只是个笞打之罪,忍忍疼便过去了,何必花这么多钱。” “笞打也就罢了,我将来可是要科举的,若是留下了污点,不利于前程。” “好好好,那我们什么时候能拿到银子呢?” “吴……”吴池说了一个字便停了下来,他再愚蠢,也知晓不能暴露身份,含糊道:“自然会派人给你送过来……你们若是急着要,也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