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。 隔壁的房间似乎听见了这头的动静,立刻亮起了油灯,不一会便见着窗户推开,言浅笑盈盈望了过来。 “怎么还不睡?”言淡声音很小,表情夸张地做着口型,还瞧了一眼言母所住的屋子,见着还是黑漆漆的一片才松了口气。 言母最近很累,她似乎在酒楼承担了更多的职责,回得一日比一日晚,到了家中也念念有词,总是在算些数字。 言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