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声音渐渐消失,她再次将注意力放在屋子中。 尤悠已熟练避开地上的痕迹走到了尸体旁,他面色冷静,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无法影响他,就连言淡也不得不佩服他的专业度。 这屋子十分简陋,除了一张破破烂烂的床,便只有个木桌。 木桌上放了个破碗,碗里空空荡荡,什么都不剩。 言淡拿起碗看了看,外侧表面有层薄灰,内侧却十分干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