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个普通官员,并未参与任何党派,出身上也没有什么可做文章的地方。 皇帝的视线蓦然放在了伏修远身上,微微勾了勾唇角,“你认为这张于海该如何判罚?” “裁定罪行乃是大理寺的职责,臣不敢逾越。” “不敢逾越?可孤看你这案卷上所写分明倾向张于海……强调他并未从中获利?情有可原?大胆!这张于海分明是冒犯皇威监守自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