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柃道:“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, 但至上次以来,已经大大得罪了金钱会,那还真不如干脆得罪到底。”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, 击杀了钱甫以来,早就已经得罪钱家,得罪金钱会了。 按理说来, 应当会有人惩罚他,借以警示世人,不可挑衅金钱会权威。 但事实却是各大长老明哲保身,考虑的都是自身的利益,并不曾关心此事。 李柃敏锐的意识到了这个组织的腐朽性。 统治四海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