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刚才发飙的是别人一样。 陈风无语地点点头,起身走到屋里。 肖然躺在床上,两眼无神,半睁半闭。陈风在床边站着,低头看她:“手给我吧。” 她已经醒了,恢复神智,木然地将手递给陈风。陈风捏住她腕脉,汹涌寒流袭来,指尖犹如针刺一样疼痛。 陈风眉头紧锁,心道:“这女孩怎么活下来的?”他注意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