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再跟着我了。”她说。 “宁宁。”男人又叫了一声,仿佛薛宁只要愿意跟他说话就是对他天大的恩赐,即使是驱赶他这样难听的话。 薛宁厌恶的闭闭眼不在理他,转过身快步疾走。仿佛离得他近了就会沾染上污浊的尘垢。 男人却?????紧跟着加快脚步,紧追慢赶气息都紊乱了,大口大口喘着气叫她:“宁宁,听爸爸说??????” “我不听。”薛宁脚步不停,头也不回的说,声音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