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眼睛盯着玻璃窗,一言不发。 “珞珞怎么了?”隋空压低了嗓子问。 “还在为……你结婚那事儿?” 余泽没回答,有什么东西在心脏里乱搅着。 一晃两个月,七月流火,八月朔风。 八月中最炎热的那一天,余泽结婚了。 在场来了不少人,大多是余泽曾经帮忙办过丧葬的。余泽作为送终的摆渡者,刨去过往那些事情,大家都还是很尊重他。 上午去了酒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