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们就都惯了的。”梦喻仿佛不经心似地随口漫应。 杨灏便笑:“你这是怪我吗?” “不敢。”梦喻并不借机诉苦,只淡淡回一句,便继续低头做起先前丢开的针黹来。 见她仿佛是故意,却偏偏又轻巧巧地避开二人心中的如鲠之刺,杨灏却有些讪讪的,便逗她说话:“呀,这是做的什么好东西?好精致的束腰,给谁做的?” 梦喻一歪头便咬下线头,收了针线,将那束腰向着窗外光影里一举,细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