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椿脑子‘嗡’了声。 她非常确定自己没有签过什么身契,所以这封契书上怎么会有她的指纹? 陈元轶这个卑鄙小人!难怪他口口声声说她曾经是他的妾室! 他还专门留了张字条写明了地点,她想干什么? 沈椿只感觉自己心跳得厉害,一时间不知所措。 见她在太阳底下站的久了,后面的下人低声问:“少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