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氏见谢钰沉吟不语,忙拭了拭泪:“是我多言了,小公爷勿怪。” 谢钰这才收敛思绪,平和道:“无妨,我和夫人成亲时日尚短,这些她从来不曾和我说过,若非伯母今日一番话,我怕也不知她曾经是如何生活的。” 柳氏听他话音倒不像反感的样子,她便渐渐放了心,继续叹了声:“其实若只是穷困倒也罢了,只是那孩子实在命苦。” 她边说边掏出绢子拭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