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钰这辈子少有的感到为难,轻蹙着眉回到了寝居。 沈椿已经松了头发,换了寝衣,坐在桌前练字,基础的三字经和千字文她已然习完,面前正摊开一本诗经认真抄录,谢钰走过去,随意问她:“在抄录哪篇。” 沈椿只能勉强认字,还理解不了意思,便回答道:“齐风敝笱。” 谢钰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奇怪。 沈椿虚心请教:“这篇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