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油纸伞,说道,“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,冬春去哪了?” “老爷的调令下来了。” 温沅诧异的看了一眼半夏,“这么快?” 半夏点了点头,“冬春在收拾姑娘的物件,府里忙成一团,所以就我一人来了。” 到了温家,果不其然。一个接着一个的箱子运上马车,地上的红色炮仗纸屑也是表示方才庆祝过一番的。 未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