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沅躺着已经半晌了,外头院子里乒乒乓乓的热闹似乎与她无关似的。 半夏着急的原地跺脚,“姑娘,夫人已经来催你好几回了。” 温沅只当做听不见,躺着玩着自己的玉佩,乔迁宴上请来的许多人她又不认识,更何况柳家的也来了,糟心。 冬春从外头走来,低声说道,“二哥儿来了。” 温沅一骨碌坐了起来,“他来做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