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第二天被拉去官府时,整个人宛如疯状。 温沅听着张妈妈说着,那女子一会儿说是阿依木,一会儿又说是温浅,还说温廖平,温家不过几个人都被说了去。 “她该不会就是个疯子吧。”半夏说道。 “不是疯子也会装作疯子。”温沅撑着个下巴,手里攥着昨日顾念北给她的哨子,“官爷看着是个疯子就不会细查去,左不过是坐牢了。她要是真说出个什么来,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