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视不理。” “你的地方?” 劳期冷笑一声,语气越发讽刺,“你若是再与这家伙来往,怕是很快就要变成他的打手了。” 岳禾听言却神色不变,他若是轻易会受人挑拨,恐怕也坐不到现在的位置。 更何况劳期的挑拨未免太过明显,哪里需要去分辨其中心思。 “我的事倒是不必你费心,倒是两位今天突然动手总要给我个理由,不然若是哪天爷问起来,我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”岳禾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