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侧一支托在圆漆盘中的迷毂花,散发着冷白亮光。 “这是什么花?” 听见秦璎的问话,他急答道:“禀上神。” “停停。” 秦璎叫停他要起身行礼的举动:“这种情况就不要那么多礼节了。” 自从知道韩烈才十八,秦璎看他不自觉蒙了一层小狗滤镜——虽然这小狗块头有点大。 “放松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