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才能跑出来。 要是失约了,他怕失去这个唯一的朋友。 他脚步踉跄,忽然感觉不到四肢所在。 “小年!” 身后那个大哥哥喊了他一声,但是小年已经听不真切,感觉头重脚轻,直挺挺地就要摔倒。 在摔倒之前他感觉自己被人抱住,手里攥紧的雪要松掉了。 那边的护士姐姐在喊医生,声音离他很远很远,医院的天花板光影错乱,天花板上一盏灯变成了好几盏,急匆匆的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