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坐在库尔德王下首年少的弗利萨饶有兴致地评价:“那还不拿过来看看?”“是!”很快,一块绿色表皮、模样丑陋却还在隐隐蠕动的小半颗脑袋被装于托盘呈上,其上还存在的一只眼睛正带着惊恐哀求胡乱转动。“真的还活着呢,父亲。”弗利萨凑近过去:“这是什么啊?就算是我们,变成这样也死透了吧?”库尔德盯着那小半颗头颅,眉眼间渐渐多了一分沉重。“这家伙……难道是……”“怎么了?父亲。”弗利萨转头道:“你认识这个奇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