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白颉闻言叹息,微微斜了斜身子,手扶着剑身,有些丧气的说道。 “如果只是卢东阳倒还好说,左右不过是个仆人,即使被赐姓,也总要有些仆人的规矩,我最多买些情面,他应该不至于为此嫉恨,但是你弟弟那弟弟实在是不像话,行事太过于鲁莽,刚一进江南道,就拔剑吓唬了一群江南士子,使得他们颜面尽失,其中有不少都是官宦之后,所以事情有些不好办,即使是我去赔罪也难以让人放下嫉恨,更何况,你弟弟这群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