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整越失真了。” 毛球又说:“新玩具。” 裴冰再接:“新玩具是什么?” 毛球接:“打个滚儿吧。” 裴冰:“这座山谁挖的,凹凸得这么难受。” …… 这种交流拆分开来每一句都有意义,但连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 就这样他们俩还能你一句我一句地扯许久,到后来毛球开始打呼噜,但跟说梦话似的, 每一个呼噜也有含义:“小鱼干”“虫子”“咬”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