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问题,可惜他们还给了我更多问题。我希望他们起码能告诉我他们对这场‘论道’是否满意。” 我将此问题发给杜渊长老。 杜渊长老回复我:“论道没有满意与否,只有尽兴与否。我觉得我已经尽兴了。” 我:“没有败兴吗?” 杜渊长老:“你现在能不假思索地在称呼我们时后缀长老了吗?” 我:“好像可以了。” 杜渊长老:“说明脱离了与我们面对面的状况后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