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见一见他?他很好看吗?” 我低头看尤长老给我的书,从封面到内页全是白纸,别说字了,连一个墨点都没有,雪白得与裴峰的冰雪特别合拍。 我把书举向老爹——我坐着,他站着,只能用“举”的——问:“这怎么用?” 老爹:“尤长老给你机会问他问题你不问,非要把该问他的问别人,再把可以问别人的拿去问他。” 裴悦帮老爹翻译: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思路扭曲呢?” 我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