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,让哭泣的念头无法掌控我。 人果然还是得要脸。 半个月后,当这批所有受罚者都是一站到被攻击位便立刻像是要失控,不站到被攻击位、只使用处罚攻击法也心浮气躁时,处罚终于结束了。在身体的意义上,没有谁瘫倒在地、动弹不得;但在情绪、神识、灵力等的控制力上,所有人都非常堪忧。 直播重新开启——我也没力气再阻隔了——老爹端着他那戒律处的脸,面向受罚者们开口,其实是说给全宗听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