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我来到酒店的一个昏暗的房间,我发现,这里有很多跟我一样大的女孩,她们的表情跟我一样,害怕、绝望、无助,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样。 他们给我们每一个人都发了号牌,在这一刻,我们不再是一个人,而是一件商品,一件可以任意挑选的商品,或者是一个玩物,专门供给那些有钱人消遣的玩物。 接着,又来了一群带面具的人,我不敢去看他们,他们都是有钱人,穿着有钱人才穿得起的衣服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