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石坎上站起身来,周钧对画月说道:“大唐于礼教一道,已经算是宽度了,倘若要换做是其它时候……” 见周钧没有说下去,画月回过头,见前者已经进了屋里去。 将盥盆收拾好,画月看向厢房,却是不知想起了什么,脸上显出淡淡的微笑。 走进书房,周钧来到案台前,先是从书柜上拿下一册唐牒杂录,坐了下来,翻看了几页,脑中却是想着另外一件事。 再过几日,作为书令史,自己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