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宋简之看来，从他们晚上那场聚会开始算，他们似乎也就五六天没见面。但要是用祁放的话说……

他们已经跨越了一个季节。

这话让宋简之无力反驳。

祁放冷着脸看她，“你就这么当人女朋友的？”

店里现在正是低峰期，除了发型师也就他们两个人，一时间四周安静得只有祁放质问的声音。

宋简之没吭声，微低着头，湿发被裹到塑料膜里。

她想起离她给他发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