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从惨白变得通红的脸颊,她又格外和气的笑道: “您放心,我是这个村里的支书,叫祝君,你叫我祝支书就行——有什么委屈你跟我说!” 宋大方:……他又不是没脑子,他有什么委屈自己家喊就算了,有什么好跟村支书说的? 此刻支支吾吾:“我……那什么……我家里还有事……对……我得回去……” 却见宋檀仍是牢牢站在那里不挪动: “大伯,你不是说你在家里受委屈,爷爷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