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偶尔也是喝的。 这会儿兴奋的就跟七表爷凑在一起“这酿酒是啥样的呀?酱香的还是浓香的呀?酱香的我可喝不惯啊。” 七表爷也高兴“反正高粱多,咱都酿!” 就是麻烦些。 又问“打稻谷脱的那稻壳都还有吗?” “有啊!” 宋三成指一指仓库“一堆呢。” 稻草在后山堆了个草垛,稻壳是打算喂鸡鸭的,因此都用麻袋装好了。 “那行。”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