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,整年消耗也不过让酒缸受了点皮外伤。前阵子地窖里的红薯都种下去后,宋檀就有处理这些酒的打算了。 倒也不是打算全卖,而是留一部份继续保存,或者送人或者自己家喝,剩下的卖出去。 如今伴随着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最后一筐红薯送给陆静,地窖又空了下来。 这不,刚好常老板赶上了! 此刻他满脸写着狂喜,抖着身子连连点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