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愧疚,我的道德观和是非观,得到了保持和稳定,许多年后,即便世界已然化作了一片废墟。但是站在这废墟里,衣衫褴褛,形容枯槁,饥肠辘辘的我,依旧可以骄傲的自称为人。”星河人缓缓的说着,他的声音,就像一条毫无波澜的小溪。 艾墨·科莫多忽然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眼前这个人了。 从某种角度来讲,这个人是自私的。 他真正执着的,只是自己内心的善恶,然后将这善恶,强行的附加、赋予在别的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