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存在于经历过的岁月里,每一个角落。 但是他再也无法展开更丰富,更崭新的人生。 就像一张不断在挤压中泛黄的旧报纸。 无论那报纸上,曾经记载了多么优美的文章,多么骇人听闻的报道,它都已经过时了,都已经不再具备轰动效应了。 这才是观察者的真正可怕之处。 封林晩被斩断了未来。 且被放逐封印在了永恒的现在和过去。 与此同时,封林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