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荒诞,但这种荒诞却没来由的冲击着他。 “几点了?” 敌舰指挥官戴着手表,但他却没心思看,只把目光放在这雾群之中。 潮湿的空气似乎要凝结成水珠滴落,雾气已经打湿了甲板上水手的衣服。 “报告,早上八点十分!”一个声音回答。 平常时分,此时已经看到太阳,可今天他们连隔壁同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