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、看着井守桑陷入那样的痛苦的,应该只有我吧。” “有时候逆着人流待在原地,忍受煎熬做一个记录者,也是一种悲哀而必要的美德。此时面对我,也许就是您诚实地讲述出来、为这一切赋予意义的使命的一刻。” 近堂迟疑着眯起眼睛,将头慢悠悠地抬起来,“真是承蒙你说到这个份上,我就坦白地告诉你们吧,那些年的事。在九年前,仓幸面临了一场废校危机。” “废校?” “建筑老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