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倉敢肯定的是,这个人认识自己,他同时也确信,自己手上的力道并没有到能将之弄痛的地步,反之其抓住自己的才是深若洞骨。 “杀掉奥巴代亚爵士的和威胁你们的是同一批人吗?” 稍微喘息、从痛苦中平复下来的“麦克白”只能用瞳孔来回应他,但即便是做了那般微小的动作,他全身都扭曲般地抽搐了一下又接着哀嚎求饶起来。 水倉震惊道:“你究竟怎么了?这里又没有其他人1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