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悠君让我这样说的,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撒这种谎。” 早织似乎并没有多解释的意思,脸色黯然地转过头看向窗台上的花瓶,她指尖抬起触到脸颊,让众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她以前贴着纱布的样子。 “看在所有人的份上,请把这件事情结束吧。” 一樹拉开床单急匆匆地下床,眉头紧皱着,“那个警官也不是说,案子到这里终止了吗?” “因为公诉教唆犯是件很难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