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井守瞳孔一缩。 “怒火?”遥问道。 “井守老师,坊剛老师有说过班上一种另类的情况吗?所有的同学欺负同一个学生,而这个学生是以往的霸凌者。” 井守肩膀有些颤抖着,她不是不想说话,而是说不出话来。 “在课桌上刻字,涂鸦参考书,推攘,撞击,拿铅笔扎手,带到厕所拳打脚踢。拿水管淋身上,把头按进马桶里,脱光衣服往身上缠胶带,拍照后晚上扔在一个无人的仓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