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死的存在,只是一个所谓的仪式,对她来说真的可有可无,但人就是这种生物,有些过程是必不可少的。 我顺势揽住了她的腰:“既然这样,有和没有都一样,那就办呗,咱们又不是缺这点资源。” 这是实话,也是借口,让这女人接受这样人类社会所谓的形式主义的借口,对我和她,想在一起就只是自己愿不愿意的问题,至于旁人的意见根本不重要,自然也就不需要别人来承认,当然也就不需要这种所谓的仪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