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也没藏着掖着：“就是最初存在的几只幻兽，只是个虚名而已，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。”

我怔了下：“就像是……某某集团创始人这样的称号？”

她点了点头：“对，换在这里除了能证明你活得久以外，也没什么别的用途了。”

“啧……”我竟是无力吐槽，刚听到这个叫法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什么很厉害的东西。

能读取我内心想法的白色女人再次打断了我的思路：“算是很厉害的称号吧，毕